杂技创作的经验和理论,像其他的课题一样令人喜欢。然而不同的是,创作的课题不能像选材课题那样有尺度可以遵循,不能像训练课题那样可以通过质量、快慢等来衡量,也不能像其他大多数课题那样有可以有依照的具体尺度,使其在衡量之下让我们看到根本。对创作,我们只能从视听方面加以体进行辨认和修整。好在,我们有哲学作为基础,加之与时俱进的审美,或者人为的再努力些,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份愉快了。
战国《列子》有载:“弄七剑,五剑常在空中。”记录的是宋国国君观看“手技”表演的事,这是最早有关杂技的文字记载之一。抛接七把剑,这的确是一流技巧。现在,从事手技刀类里,能抛接七把剑的人也是绝顶高手。高超的技术,从来都是人类的追求;身怀绝技的人,也从来都是人们崇拜的偶像。
如果这个弄剑的人表演的不是一个节目,是一个动作,一个只有抛接七把剑的动作,他就需要有些配合烘托气氛的人给他铺垫,不然他的表演就太短,太干了。这即不符合人类审美的发展规律,失去生存的土壤。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弄剑是一个节目,它像其他史料记载的杂技节目,如“耍坛”、“七盘舞”等一样,都有着一个表演的过程,这个过程有头、有尾、有高潮。
上面或许是浅论,但是谈到了杂技创作的关键所在。本校专业提供杂技培训,欢迎咨询。